首页 文章推荐 百科知识 范文大全 经典语录
首页 > 文章推荐 >

假千金你是戏精?巧了我是神经江暖江文涛江澈小说全文章节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3 12:39:33    

当天晚上,江暖就病了。

病得很是时候,也很是“娇弱”。家庭医生来过之后,诊断是急性肠胃炎,加上情绪波动过大引起的发烧。于是,整个江家别墅的二楼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。

我那个便宜母亲沈芸,端着燕窝粥,坐在江暖床边柔声细语地哄着,一口一口地喂。我哥江澈,则守在门口,像个门神,任何可能打扰到他宝贝妹妹休息的因素,都会被他用冰冷的眼神扼杀在摇篮里。

我端着一杯温水,慢悠悠地晃到江暖的房门口。

“我进去看看妹妹。”我对着江澈说。

他的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而锋利:“你还嫌她不够难受吗?江瑶,我警告你,暖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我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威胁,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:“哥,你说什么呢?妹妹病了,我这个做姐姐的,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吗?再说了,鉴定中心那边我已经约好了,明天上午十点,国内最权威的王老先生亲自给看。妹妹要是不舒服去不了,我们改天也行,总得等她身体好了再说。”

我特意把“王老先生”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。

江澈的脸色变了变。王老的名头在圈内无人不知,鉴定珠宝玉石从无错漏,而且极难预约。能约到他,本身就是一种面子。这事是我爸江文涛亲自去办的,足以见得他对这件事的重视。

如果因为江暖生病就取消,不光显得小题大做,更会让我爸不高兴。

江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路。

我走进房间,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药味扑面而来。江暖虚弱地靠在床头,脸色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看见我进来,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。

沈芸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没什么温度:“你来干什么?没看见暖暖正在休息吗?”

“妈,我就是来看看妹妹。”我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,挨着床边坐下,用一种极其关切的语气说:“妹妹,你好点了吗?都怪我,昨天不该提什么鉴定,惹你不开心了。你要是实在不喜欢,要不……我们就不去了?”

我这句话,说得情真意切,充满了“悔意”。

沈芸的脸色稍霁。

而江暖,在听到“不去了”三个字时,那双黯淡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一丝光亮。她抓住了我的手,冰凉的手指微微用力,声音沙哑又急切:“姐姐,你……你说真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我反手握住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天使,“只要妹妹你好好的,比什么都重要。一块玉而已,我们家又不是没有。爸爸妈妈那么疼你,以后肯定会给你买更多更好看的。”

江暖的眼睛更亮了,她几乎就要点头答应。

可我没给她这个机会。

我话锋一转,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:“不过……爸爸那边好像已经跟王老先生说好了。你知道的,王老脾气怪,预约了又取消,爸爸的面子上怕是过不去。而且,我听爸爸的意思,他还想顺便把家里收藏的几件古董也让王老给掌掌眼呢。唉,这事闹的,倒像是我不懂事,给家里添麻烦了。”

我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江暖的表情。

她眼里的光,一点一点地熄灭了下去。取而代之的,是更深的绝望和恐慌。

她太了解江文涛了。我这个亲生父亲,最看重的就是“面子”和“规矩”。为了她一时的“不舒服”,去得罪一位业内泰斗,让他失了面子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
更何况,我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。如果她再坚持不去,那“心虚”两个字,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。

沈芸皱了皱眉,显然也觉得让我父亲失约不妥。她摸了摸江暖的额头,说:“烧已经退了。明天让司机开慢点,早去早回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
一锤定音。

江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,靠在枕头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

我站起身,目的已经达到。

“那妹妹你好好休息,我先出去了。明天我来扶你下楼。”

走出房门的那一刻,我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混合着怨毒与恐惧的目光,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穿。

真舒服。

这种将猎物一步步逼入绝境,欣赏她垂死挣扎的**,远比直接撕碎她要有趣得多。

第二天上午九点半,我们一家人准时出现在了市中心那家安保严密的私人鉴定中心。

江暖果然是专业的“戏精”,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,化了淡妆,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憔悴,只留下一丝惹人怜惜的病态。她全程挽着江澈的胳膊,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。

江文涛和沈芸走在前面,神态自若地和接待人员交谈。

而我,则像个局外人一样,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,用一种看戏的眼神,打量着这滑稽的一切。

王老先生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,穿着一身中式盘扣褂子,戴着老花镜,气质儒雅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
简单的寒暄过后,江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颤抖着手,从脖子上解下了那块“双鱼佩”。

当玉佩被放到丝绒托盘上的那一刻,我看到江暖的指尖都在发白。

王老戴上白手套,拿起玉佩,先是放在手心掂了掂分量,然后拿到一盏强光灯下,举起一个高倍放大镜,开始仔细地观察。

时间,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。

贵宾室里静得可怕,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“滴答”声,和江暖愈发急促的呼吸声。

沈芸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傲然,仿佛已经预见了这块玉佩会被估出一个惊人的天价,为她的品味和江家的财力再添一笔光彩。

江澈则紧紧盯着王老,眉头微蹙,一只手始终护在江暖的身后,准备随时应对她的任何“不适”。

江文涛端着茶杯,表情看不出喜怒,但那偶尔瞥向玉佩的眼神,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在意。

只有我,悠闲地靠在沙发里,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江暖。

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,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眼睛里,此刻只剩下一种名为“等待审判”的恐惧。

王老看得很仔细,很慢。

他时而皱眉,时而摇头,时而又拿起玉佩凑到耳边,用指甲轻轻弹一下,听那声音。

他的每一个动作,都像一把小锤子,敲在江暖的心上。

大概过了十分钟,也可能是一个世纪那么久,王老终于放下了放大镜,摘下了手套。

他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才缓缓开口。

“江先生,江太太。”

“王老,您请说。”江文涛的声音很沉稳。

王老看着托盘里的玉佩,眼神里带着一丝惋惜:“这块玉佩……雕工不错,仿的是清代中期的风格,线条流畅,抛光也算用心。用的料子,是青海料里质地比较好的一种,经过了人工做旧处理,手法很高明。市面上的话,大概能值个万把块钱吧。”

他的声音很平静,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颗炸雷,在安静的贵宾室里轰然炸响!

万……万把块?

沈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,她几乎是尖叫出声:“不可能!王老,您是不是看错了?这可是顶级的羊脂白玉,是我专门托人从和田一个老坑里弄出来的原石,请苏州最有名的师傅雕的!光是料子钱就花了八百多万,怎么可能只值一万块!”

江澈也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:“王老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江文涛的脸色,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,眼神像是要把它盯穿。

王老被他们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愣,随即推了推老花镜,语气也严肃了起来:“江先生,我王某做鉴定几十年,从没出过错。这块玉,无论从密度、结构、光泽还是内含物来看,都绝不可能是和田的羊脂玉。它就是一块仿古做旧的工艺品,而且是现代的工艺品。这一点,我可以用我的声誉担保。”

说完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,这块仿品的水平确实很高,如果不是碰到我这种天天跟老东西打交道的人,一般人还真容易被它骗了。”

这句话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“赝品……竟然是赝品……”沈芸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沙发上,嘴里喃喃自语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
花了天价,费尽心思弄来的传家宝,竟然是个只值一万块的地摊货!

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

江家的脸,今天算是丢尽了!

“暖暖!”突然,江澈一声惊呼。

只见江暖身体一软,双眼一闭,直挺挺地就朝着地上倒去。

“戏精”的常规操作,晕倒。

江澈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,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。

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江暖吸引过去的时候,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,江文涛,却突然站了起来。

他没有去看晕倒的江暖,也没有理会崩溃的沈芸,而是用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,死死地盯住了我。

“江瑶,”他的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,“是你干的,对不对?”

我心里冷笑一声。

来了。

我就知道,他们永远不会怀疑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,第一个要被推出来顶罪的,永远是我这个外人。

我迎上他的目光,脸上没有丝毫慌乱,反而露出了一个比江暖还要委屈,还要无辜的表情。

“爸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这块玉佩,从我回来那天起,就一直在妹妹身上戴着,我连碰都没碰过一下。怎么会是**的呢?”

我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,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坏了。

“不是你,还能是谁?”江澈抱着昏迷的江暖,也转过头来,对我怒目而视,“家里就你最见不得暖暖好!一定是你,因为嫉妒,偷偷把玉佩换掉了!你好恶毒的心思!”

看,多么顺理成章的栽赃。

上一世,他们也是这样,无论出了什么事,错的永远是我。

可惜,这一次,我不会再任由他们泼脏水了。

我没有哭,也没有辩解,只是红着眼眶,倔强地看着他们,然后,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。

我走到那个丝绒托盘前,拿起那块假玉佩,然后重重地、毫不犹豫地,将它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!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!

玉佩应声而碎,变成了几块惨白的碎片。

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疯狂的举动惊呆了。

“你疯了!”沈芸尖叫道。

我没理她,只是转过身,看着江文涛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爸,哥,既然你们不相信我,那这块假的,留着也没用了。它只会提醒我们,江家被人骗了,当了冤大头。”

我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眼泪终于恰到好处地滑落下来。

“外婆留下的那块真的玉佩,肯定还在。它对我很重要,对我们江家也很重要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,而是应该报警,查清楚到底是谁,用这个假货换走了我们的传家宝!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,把真的玉佩追回来!”

我的声音,在空旷的贵宾室里回荡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绝。

报警?

这两个字,像一个开关,瞬间让混乱的场面安静了下来。

江家的传家宝被掉包,这种丑闻要是传出去,江文涛的脸往哪儿搁?

江文涛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
而江澈怀里,那个刚刚还“昏迷不醒”的江暖,身体猛地一僵。

我捕捉到了她睫毛的颤动。

我就是要这个效果。

我就是要亲手把所有退路都堵死,把这件事,从一个可以内部消化的“家庭矛盾”,升级成一个必须追查到底的“刑事案件”。

我看着江澈,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恳求:“哥,你不是最疼妹妹吗?她的玉佩被人换了,你难道不想把坏人抓出来吗?你人脉那么广,查这件事肯定比警察还快!你一定会帮我,帮暖暖,找回真正的那块玉佩的,对不对?”

我把一个巨大的难题,一个滚烫的山芋,亲手递到了江澈的面前。

查,还是不查?

查,就势必会查到江暖自己头上。

不查,就等于坐实了他心里有鬼,是他这个做哥哥的,不想为妹妹讨回公道。

江澈抱着江暖,看着我,第一次,在他的眼神里,我看到了除厌恶和冰冷之外的第三种情绪——困惑,以及一丝动摇。

而我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我亲爱的好哥哥,现在,轮到你来做选择了。

这场戏,是不是越来越有意思了?

假千金你是戏精?巧了我是神经江暖江文涛江澈小说全文章节阅读 试读结束

相关文章

网站内容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,立即删除!
Copyright © 七六文章网 琼ICP备2025056567号-16